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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国侯懵了。
程卫宁也懵了。
程一安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，但假惺惺地拦着程卫宁道：“弟啊。我是没媳妇，府邸也只剩父亲的姨娘了，啧啧，都是徐娘半老了，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啊！”
程卫宁脸都绿了，偷偷瞄了二公主一眼，急得连连摆手：“我不是！我没有！别瞎说！”
这时，与程卫宁交好的一位郎君低声提醒道：“小国运又没说当下的事，叔嫂也算背德。”
程一安一愣。
这时，与程一安交好的李东阳忍不住疑惑道：“你们……在说什么？”惊讶中带着鄙夷地看向程卫宁，“你居然是这种人？”
其他三人想起皇帝的禁口令，瞬间不说话了。
见李东阳还要问，程一安优越感十足地低声：“安静。等你升官后再告知你。”
李东阳：……
恰在这时，心声响起。
系统：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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